他像夜晚降临一样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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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第一次做梦梦见梦中情人
日积月累的意淫得到回报 醒后感动到哭
梦里他还变成了触手怪
除了头和躯干以外都是密密麻麻的触手
太可爱了 太可爱了
我喜欢的不行 抓起一根就放嘴里吸溜着玩
但他一个月只发病这么一次
其余时刻都是沉稳的三十岁荷尔蒙行走仪
开车 我坐副驾驶 后座放着邪恶的黑色皮箱
有BGM的话 就是公路电影了!
不过没有
我们走到一个地方 就要收集某种东西
然后坑死一大批人
通缉令上的金额就越来越高
有一次和一帮路上结识的冒险者去藏有巨型怪物的无底洞
杀死怪物的方法是按照一定顺序将巨怪的触手打结成规定好的形状
我们腰上绑着绳子 喊一二三的口令从洞口跳下
总是死 总是死
有一次胳膊被咬下来 有一次肚子一半咬没了 有一次头掉了
最后都是回到地面上 血肉脑浆内脏器官和地面的红色泥沙和细岩石搅拌成一块儿
天空是红色的 云朵是粉色的 我们在荒漠里
呼吸呼吸 死 复活 呼吸呼吸 死 复活
至于其他人 他们不能像我一样
他们死一次就是死 不能再复活的
所以到最后的最后 不知自己是第几次复活以后我睁开眼 周围除了梦中情人已经不剩谁了
梦中情人好帅哇 穿着黑西装白衬衫 浑身血污 从洞底归来了
一手提着黑皮箱 一手将我捞走了
幸福
还有一次 住在一家破旧不堪的小旅馆里
店主是个为人和蔼性别不明的中年人 有一个在镇里的警察局任职的儿子
儿子对我们起了疑心
要求调查我们入住的房间
于是 我和梦中情人带他走逃难用的黑暗楼梯间
一边闲聊 一边他就因为某种不可名状的原因渐渐人间蒸发
等爬到顶楼的时候
身边又只剩下梦中情人一个了
我靠 肯定不是我干的啊
老实说我怀疑我的梦中情人在梦里的设定是一位旧日统治者
怎么办 害怕 他不应该是这么牛逼的男人啊
在这样一个平和的小镇子里 警察失踪不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
大家开始变得多疑 流言很快就传开了
——称:某某家儿子的失踪和那两位外来者有关 他们的真实身份疑似为在外流窜的逃犯 手底下几十条人命 穷凶极恶得很

说得基本上是没有毛病
有一天晚上 梦中情人每个月都要来的那个来了
他躺床上很难受 我坐椅子上看电视
他突然变成了触手怪
我拔腿就跑
以前的话当然不会这样 但是这次变异他看起来格外狂暴 触手发疯似的扭个不停 不复以前温顺冷静的样子
在梦里 虽然没有任何一处情节暗示出我和梦中情人的关系
不过我已经默认我们是如胶似漆的情侣了
所以 我觉得他表现出这么癫狂的姿态 很可能是要强奸我
否则就是用触手把我的身体大卸八块 再嚼烂慢慢吃下去
性质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跑了
跑到空无一人的深夜的镇子上 湿漉漉的地面看得出刚下过雨
跑了不知多久 经过一个上倾的坡道 右手侧出现一间酒馆 里面的大叔大爷在喝酒
他们正热烈地碰杯 远方传来骚动声
具体可分解为:尖叫 炸烟花似的不绝于耳的枪响 逃窜时脚步的磕哒磕哒
那是我的梦中情人来了
变回正常人 恢复意识以后 他的身边想必是围满了要杀他的人
我又不在身边
他肯定以为 我是被这些镇民们抓走
才决定来找我 顺便屠屠镇的吧
太感动了
这时 我身边的大爷大叔们拍案而起
不知从哪里掏出了长枪短炮
大吼着 纷纷冲出去找掩体
要跟我梦中情人火并
我找了根柱子躲好
砰砰砰 啪啪啪
身边开始横飞出各种碎肢脑袋 血和火焰交相辉映 惨叫声埋入枪声中
我有点违和感
要知道 我的梦中情人现实里是耍武士刀的 砍人不论是横着砍还是竖着砍都像切豆腐
这样的他在梦里居然扛枪跟人火并 太扯了
而且精通各种枪支 什么左轮卡宾冲锋霰弹突击步枪 一只射完扔了换一只
很快就从坡下杀到坡上
我害怕被战火波及而一直躲着 直到最后一个大爷阵亡才敢从柱子背后跑出来
彼时这个镇子里已经没有镇民 只剩下我们两位外来者
火光中我朝梦中情人激情挥手
正要朝他跑去 来一个情人间的拥抱
结果被他一梭子射死了
射完他才反应过来
有点无奈地扔了抢 叼着烟 将变成尸体的我捞走
镇子烧得噼里啪啦
我们上车 引擎声轰轰两下 扬长而去
幸福 好幸福啊
可恶
为什么人做梦要醒呢
痛苦
放我回去跟我梦中情人拍公路片吧
我愿意一辈子不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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